「哈里金」Burn , Baby , Burn
*6.8k+。一些生活伴侣互动。
*是送给@希卡音SYKINE 的生贺。祝一切顺利❤️
1
天人感应- 加姆洛克在早春的暮色中流淌着柔和的光晕。金箔铺展开，覆上高速公路，吊桥，以及此刻熙熙攘攘的丝绸厂。41分局同样沐浴其中，屋檐干脆利落地将金箔切割成两块。
其中一块的下方——分局的休息室内聚集着不过五名警员，空气中充斥着烟草，皮革，下流话，以及各色须后水的气息。
同舟共济- “有谁见过马伦吗？”麦克·托森转向自己的搭档，但似乎无意问他。事实上，他似乎甚至无意替自己询问。让·维克玛倚在右侧，时不时向窗外张望半晌，又近乎懊悔地收回视线。
让·维克玛- “他最好别他妈又在酗酒，”最终他咕哝道。“我就知道不该抱有希望。”
朱蒂特·迈诺特- “你也该知道疑罪从无。”她平静地反驳，但眼底闪烁着犹疑不安。“而且你不得不承认，他最近*确实*重新振作起来了。”接着角落传来一阵粗哑响亮的笑声，将残余的一丝犹疑驱散得无影无踪。
切斯特·麦克莱恩- “我大约一小时前见过他，”他显然刚从一段烂俗笑话中挣脱出来，颤抖着揩净眼泪。“他和他的现任异性恋生活伴侣。他们也在休息——也可能打卡收工了——无论如何，他们不在这里。”说完他才缓过神，向维克玛投去饱含歉意的一瞥。后者则耸耸肩，显然对此感到的如释重负远大于冒犯。
让·维克玛- “曷城警督？”他呼出一口气。“那就好，只要让我知道他没在酗酒——”
天人感应- 另一块则在窗外延伸开，通向辖区南侧的一处篮球场。场地已经废弃多年，最近似乎又冒出重新翻修的迹象。饱经风霜的铁艺围栏圈出一块空地，内外一样杂草横生，遍地残垣。东倒西歪的亘石掩映在杂乱的藤蔓后，袒露出一块镶着翠绿的空白。颓败萎靡的气息黏附在一切有机或无机的生命体身上。唯一差异恐怕在于西南角立着一把长椅，此刻正在裹挟着柳絮的晚风中岌岌可危。
你将头偏向一侧，在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呀声中昏昏欲睡。
五感发达（听觉）【容易：成功】- 新蓄出来的胡须擦过飞行员夹克，伴随着长椅的呻吟沙沙作响。
五感发达（视觉）【容易：成功】- 金箔在线条流畅的脖颈，下颚线，以及锁骨处融化开来，涂抹上一层熠熠发亮的暖橙色，同正与胡须摩擦的夹克遥相呼应。蓝色笔记本摊开在最新一页，遮住夹克主人疲惫但惬意的神色。
内陆帝国【中等：成功】- 在愈来愈沉重的眼皮后方，你瞥见一抹醒目的猩红色。一条无尾的双头蛇吐出信子，在亘石未爬满藤蔓的一面舒展身躯，周身爬满血液。
边缘系统- 老兄，你现在*不该*来到这里。
你- 为什么？
边缘系统- 因为你准备要做的事，因为你甚至不清楚该如何准备，还因为你太紧张，这将蛊惑你拐向可怕的臆想，而那将诱使你更紧张。
坚韧不拔【中等：成功】- 非常，非常可怕。
你- 既然如此——我该怎么做？
古老的爬虫脑- 尽量别像懦夫一样蜷缩在这里，或任何地方，也尽量别太莽撞——我知道这对你来讲不太可能。
食髓知味【容易：成功】- 或许摄入乙醇能调高一定数值的可能性（数值呈正态分布）。
平心定气【困难：成功】- 你对*他*一无所知吗？酗酒只可能适得其反。
边缘系统- 不管怎么说——试一试。但请试试*不要*把你生命中所剩无几的美好*全部*赔光。
你-【睁开双眼】
五感发达（听觉）- 你一时无从辨别自己被如何惊醒。究竟是球场外路灯亮起时奏响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嗡鸣，脑海中激烈的争吵，还是打火机金属盖被拨动的清脆声响。
金·曷城- 火光在警督修长的指间闪烁一下，随后一缕丝带从中挣脱出来，婀娜多姿地融入夜色。“抱歉，我吵醒你了吗？”
你- “没有，是我脑子里的声音。”（从警督肩膀抬起头。）
金·曷城- “女人的声音吗？”警督关切地凝视着你，掂度着肩膀手臂陡然减轻的重量，但并未拉开距离。
通情达理【困难：成功】- 这对警督来说*相当*亲昵，无论是言语还是肢体上。
能说会道【中等：成功】- 别谈这个，多跟他聊聊现在和未来，没人*真正*喜欢听混乱不堪的臆想。
你- “不，事实上，我的脑子想让我多谈谈现在和未来。”
能说会道- 下一次可以麻烦你*不要*直接说出来吗？
金·曷城- 警督沉默着示意你继续，同时递来一支香烟，另一只手摸索着刚被塞回衣袋的打火机。
食髓知味【容易：成功】- 阿斯特拉牌！
反应速度【容易：成功】- 这是你们之间心照不宣的小约定——每人每天只吸一根烟。*一起*。好啦，就是现在——别让机会溜走！
能说会道- 不，先让他说。
你- 接过香烟。
眼明手巧【噩梦：成功】- 所剩无几的距离不断缩短。你小心翼翼地向前探过身，巧妙且拙劣地佯作借火，接着猝不及防重心不稳般摇晃一下。同时唇瓣凑上前，短暂蹭过警督嘴角处的一块肌肤。滚烫呼吸顺势随着烟蒂交缠在一起。
争强好胜- 这是一场未经预演的滑稽秀。唯一的成果是你撞掉了警督的那一根烟。这个可怜的*士兵*才刚被点燃，还未被吸第二口，甚至还未点燃周围哪怕一根杂草就被鞋底毫不留情地踩熄。
反应速度- 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
金·曷城- 警督偏过头，若有所思着端详了你一会，仿佛在斟酌最后几格猜字游戏。但耳尖红得相当明显。
逻辑思维【中等：成功】- 突破点是手，然后是嘴唇。
金·曷城- 警督抬起手，轻轻取下你嘴里的香烟，接着一抹温软熟悉的触感取而代之，轻车熟路地撬开唇瓣。
五感发达（嗅觉）【容易：成功】- 尼古丁与松针的气息纠缠住你的舌尖，温柔而极具侵略性地掠过唇齿上颚。
眼明手巧【挑战：成功】- 你微微张开嘴，一只手探进警督的夹克，隔着单薄衣料揽过纤细但肌肉线条清晰流畅的腰部。掌心似乎燎起火焰。火焰一路燃着小臂，胸腔，舔舐着钙含量每况愈下的肋骨，最终在心脏炸裂开来，促使你在一阵天旋地转中闭上眼。
警督将掐着烟的手搭上你肩膀，以便维持平衡。接着尺骨茎突清晰可见的，光裸瘦削的手腕凑近你的颈动脉。两股回声般紊乱的脉搏重叠在一起。同时小臂被猛地绷紧，以免被濡湿的滤嘴沾上你沾满灰尘的发梢。
有那么一会你只能感觉到熊熊火焰在体内燃烧，但比一切毒品或酒精都更美妙——
食髓知味- 嘿！
眼明手巧- ——你希望这种火焰能一直燃烧下去，永无止境，但恐怕没有任何一种燃烧反应能如此。无论*旧新世界*还是*新新世界*。
金·曷城- “...这就是你想说的*现在*吗？”警督稍稍拉开一点距离，夹杂着细微的喘息冲你笑了笑。新新世界的落日早已坠入地平线，但此刻似乎正以另一种形式重返加姆洛克，将每一束余晖都集中在他耳根上。
能说会道- *现在*你知道你想说什么了，说吧。
你- “我想说...我还想说的是，如果我的人生确实一直在痛苦与倦怠之间摆动＊。”（从烟盒抽出一支烟，由左至右划一条弧线。）“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我以为钟摆已经嵌进痛苦的边缘，无论藉由乙醇，思必得，还是吡嚯浣酮如何反复刺激——都无济于事。它始终只是颤动……直到我……操。对不起。直到吊人案……”
金·曷城- “吊人案怎么了，警探？”警督在你手臂圈出的范围内调整姿势，将你与他自己手中的香烟分别点着，交换一下。又一缕丝带滑向夜幕。
同舟共济【困难：成功】- 他在紧张。肾上腺素在你说到三分之一时就开始飙升，不是因为尼古丁。
通情达理【困难：成功】- 这对警督来说*非常*亲昵。
反应速度- 亲昵。而且大胆——谁敢确保绝无可能有瘾君子在附近交易，更别提个别少年犯——不过鉴于这里距分局不过五英里，冷僻且荒废已久，这种可能性无疑将削减大半。
金·曷城- 火星慢条斯理地向上蚕食着。警督盯着指间细长的香烟，显得有些怔忡。
通情达理- 他同样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始料未及。但仅仅是始料未及。
同舟共济- 他不觉得自己填得无可挑剔，但其中也未掺杂悔意。
争强好胜- 他不觉得这个主意丝毫不愚蠢，但倘若再递给他一模一样的猜字游戏，他有十足把握自己仍将如此选择。
五感发达（听觉）- 舌尖抵住硬腭三次，上切牙咬住下唇内侧一次，还有一次清晰的气流音。从何时起你如此在意“警探”的发音方式？还是因为警督独特的习惯或口音？
平心定气- 如果你要想象警督的舌尖在唇齿间闪动，齿尖压凹略微红肿的下唇，后者又随即弹回原状——*不要*这样做。如果你已经在这样做了，请*立刻*停下来。
食髓知味- 为什么？你应该再吻他一次。你们看起来都相当意犹未尽。
平心定气- 停下来。*现在*。
能说会道- 无论你能否停下来。*不要*停止组织语言，你已经目光呆滞地盯了他足足将近一百五十秒——快说点什么。发自肺腑地。
你- “不是吊人案，是你——非常感谢，你仅仅是*存在*就给了我无限希望。”
金·曷城- “听起来有点像*存在主义*。”警督冲你恬淡地笑了一下。
通情达理【挑战：成功】- 你能察觉出来有些字眼在他喉咙跳动，又被随着唾液吞咽回去。
能说会道【中等：成功】- 还有点像一幅蓝图？一份承诺？
同舟共济【极难：成功】- 一句求婚誓词。
金·曷城- “不过请*不要*把功劳全推给我，警探。”警督微微张开嘴，一朵氤氲飘渺的云雾从中舒展开，将五官模糊得暧昧且朦胧。“你这段时间做得非常出色，而且不光我自己坚信如此。我们的同事也或多或少都认同这一点。而这一点恐怕无法简单地归结于*我存在*。”
同舟共济【困难：成功】- 你更该感谢的是你自己。
能说会道- 等一下——他是在拒绝你吗？
通情达理- 不。他没有。他甚至还无法确定你在做什么。
故弄玄虚- 也许吧，但您也无法确定他是否会拒绝您，大人。
博学多闻【中等：成功】- 听起来有点像解构主义——“重估一切价值”，“反对二元对抗论”...诸如此类。
你- “听起来有点像*解构主义*。”
金·曷城- “的确，”一丝清晰的笑意闪过逐渐稀疏的云雾。“但我没有这个意思。”
天人感应- 从煤厂飘出的尘埃在夜风中起伏，伏在杂草铺就的地毯上。一架起重机伫立在地毯尽头，左侧停靠着两辆货车。另一辆因油量不足抛锚在公路一侧。一箱重机油被遗忘在面朝东南的亘石后。
你- 更远处……
天人感应- 一对氦气灯躺在储物室的角落。石英内管与精密的安定器躺在氦气灯内，在一片昏暗中深陷沉睡。但周身未沾染灰尘——*有人*两天前擦拭过。如果此刻有足够的氦气涌进石英内管，唤醒安定器将电力拔高，四层楼的一扇窗户将被电弧光泼上一层雪花，洋洋洒洒飘进公寓。
内陆帝国- 你们的公寓。
你- “金，那对氦气灯…现在在我们家里吗？”
金·曷城- “嗯，”他飞快地瞥了你一眼，眼底闪过一抹讶异。“我不知道你还记得——你还想帮忙吗？”
你- “我不知道还有必要问。”（点头。）“当然——一直都想（Always）。”
金·曷城- 警督也点点头，直起身子，最后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食指与拇指牵扯出一滴空心的水滴，放大了嘴角细微的笑意。接着水滴的源头最后闪烁一下，毫无阻碍地融入群星。“那我们走吧？”
——
＊叔本华《作为意志与表象的世界》
2
你- “ 稍等一下。”（在亘石前停下脚步。）
标新立异- 你还留着辛迪的漆刷。重燃油将刷毛凝结成一块沉甸甸的砖石，但或许还能有所软化，或再研磨出一些残渣。
另一些重燃油静止在十码外，正等待砖石驱动它重新流动起来。
它将流动成什么形态？
内陆帝国- “只因你与别人不一样，你善于苦苦等待。”＊
你- “只因你善于苦苦等待。”
标新立异- 残渣流动起来，伸展成一条无尾的双头蛇。周身爬满变温的血液。
这些血液将凝固在瑞瓦肖的命脉，加姆洛克的中央，燃尽区的边缘，直至有朝一日燃烧起来，或被降解成更多残渣。
内陆帝国- 从你的*胃部*开始。
你- 等等，这里不是要重新翻修吗？
内陆帝国- 没错。但有一片残破不堪的屋顶正等待它填补空白——致癌风险总比漏雨更易消化。至少有人这样想。
金·曷城- “不错，”警督调整一下眼镜，若有所思着眯起眼。“非常具有……艺术性。”
内陆帝国- 不，不仅仅是艺术性。
你- 还有什么？
内陆帝国- 还有字体的大小，亘石即将倾斜的角度，即便在流层下部也清晰可见。
博学多闻- 这也将是一幅*空气涂鸦*。
天人感应- 当一切不可避免地付诸一炬时，它也将燃烧。这是一条可能无人获取的*讯息*。
五感发达（视觉）- 无论这条*讯息*是否可能对未来有所影响——对警督来说显然并非如此。他甚至没在看它。
你- 金在看什么？
五感发达（视觉）- 你看不到。你只能*感觉*到。就像烈日熊熊燃烧的，浇融一切的两条手臂。你能*感觉*到它在炙烤着你，滚烫的十指摩挲着你日渐松弛的肌肤，肌肤上每一道细纹，以及埋藏在细纹中每一丝尚未表露的情绪。但你无法与其对视。
钢筋铁骨- 那将损伤你的黄斑，灼烧你的视网膜，在中心凹凿出血珠般的板层裂孔，蚕食一节又一节神经纤维，像火星在引线上流窜，最终抵达第五肋间与左锁骨中线的交点，心尖搏动处，烙下一块你永远无法痊愈，更无从消除的疤痕。
内陆帝国- 但对你来说——或许这比一切*痊愈*都更接近*痊愈*。
你- 他在看什么？
同舟共济- 你。
——
＊《等着我吧》西蒙诺夫
3
库普瑞斯锐影- 氦前灯在夜幕中剖开两道圆锥形的洞窟，你们并肩立在洞窟交叠处，任由雪花洋洋洒洒迎面拂来，飘过肩头发梢，落在你们身后，粗略勾勒出两道狭长的身影。
金·曷城- “谢谢你，警探。”警督用目光爱抚过机器刚合紧的引擎盖，语气中涌动着汹涌的愉悦与满足。
见微知著【困难：成功】- 他的目光徘徊在你指缝间的机油上，但似乎并非因为*不卫生*。
通情达理【挑战：成功】- 他有一种替你拭净的冲动，但同时也不介意多欣赏一会。描摹出你指腹掌心纹路的染料，染料的来龙去脉，以及你对此满不在乎的态度，都是他心满意足的一部分。
五感发达（嗅觉）【容易：成功】- 在库普瑞斯锐影后方，阿拉比卡豆，大蒜黄油，培根与蛋黄酱的香气混杂在一起，从五码外的面包店钻出来，争先恐后刺激着你的嗅束。
五感发达（视觉）【容易：成功】- 橱窗内整齐码放着尚未有人问津的糕点。巧克力屑散落在油纸周围。一份三明治孤零零地躺在油纸旁。
食髓知味- 它需要*你们*来拯救。
金·曷城- “有什么需要买的吗？”警督从你肩膀上方探出头，循着你的视线看向橱窗。“明早有例会——我们还没准备早餐。”
你- “我觉得那个看起来不错，金。”（指向三明治。）
三明治- 两片面包夹着奥杜瓦芝士，芝士包裹着肥厚的培根，在料峭的晚风中香气四溢。蛋黄酱中露出一两片西红柿，仿佛香槟色礼服繁复的袖口，衔着一圈精美蕾丝。
通情达理- 也许这一次无需高压，警督至少不会拒绝跟你分享盛宴。
金·曷城- “如果你坚持的话，”警督扬起一边的眉毛，干巴巴地说。“我想我还需要一杯咖啡。”
同舟共济【容易：成功】- 只要你*不要*再派遣拦截机就没问题，他想。
4
库普瑞斯锐影- 你将包裹着香气的牛皮纸袋安置在乘坐舱。笼子看起来依旧相当不适。四个轮圈堆放在押送厢内，被月色镀上一层潋滟的银光。
金·曷城- “哈里，”警督扭过头，看向身后。他的手肘搭在座椅上，瞳孔因倒映其中的光亮猛地扩大。“这是什么？”
五感发达（视觉）- 轮圈崭新闪亮，在燃油预热仪表，以及氦前灯的辉映下流淌着钴的光芒。
你- “呃，我认为我有义务赔给你。我赊了一些帐，不过别担心……”
金·曷城- “不，我的意思是，”警督摇摇头，径直盯着你正在衣袋中挣扎的右手，呼吸愈来愈急促。“这是什么……你在干什么？”
标新立异- 没错。你在干什么？你贫瘠，可怜，空无一物的前额叶就刻画不出比在亮着氦前灯的警车内摸索出对戒更浪漫——哪怕只有一点点——的时刻了吗？！
食髓知味- 我倒觉得不错。你知道。还有什么时刻比被自己倾心的事物簇拥时更易冲昏头脑呢？
通情达理- 关键不在于冲昏头脑，甚至也不在于是否浪漫。关键在于他*是否愿意*。
标新立异- 啊。好吧。但浪漫还是可能施加一点影响的。
食髓知味- 被冲昏的头脑也是——哪怕不过百分之五。
平心定气【炼狱：失败】- 你在乘坐舱中颤栗着，机油与汗液黏连着手中的天鹅绒。天鹅绒包裹着椭圆形的对戒盒，在一片昏暗中微微咧开嘴，吐露出的银光在警督的镜片中央闪烁。
镜片后盛着加姆洛克早春漆黑的夜色，夜色深处盛满惊诧，除此之外你捕捉不到其他*任何*情绪。
你就要*全部*赔光了，是不是？
你- “金，我说我觉得你不是人类……”
金·曷城- 警督的眉毛扬起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与镜片边缘拉开距离。
反应速度- 抢在警督前开口，快！
你- “是因为我觉得你太酷了——彻底的遗世独立。”（让对戒盒彻底咧开嘴。）“在我看来——我打赌在别人眼里也一样——你没有任何性格缺陷，因此我实在，我只是实在难以置信能有人类这么完美，实在难以想象……”
能说会道- 糟糕透顶。不吞吞吐吐，语无伦次地说完一句话对你来说究竟有多难？不过继续。
你- “想象像你这么出众的人可能属于这里。这个世界。更不用提我这样的人身边。但如果我能有幸——我知道我没有——但如果你愿意……”
金·曷城- 警督缓慢地将视线从一对光亮上移开，一寸一寸地。然后他看进你眼底，胸口轻微起伏着，陷入长久的沉默。
五感发达（听觉）【容易：成功】- 你*什么*都听不见，除了剧烈的心跳声。
逻辑思维【中等：成功】- 或许是搏动性耳鸣？或许你需要给检疫所打一通电话。
坚忍不拔- 天啦，不，不，不——你的鼻尖开始发酸，眼眶正逐渐发烫——好像你正捧着两瓣对等切开的新鲜洋葱，但是不要哭出来，*不要*。
通情达理- 如果他因为想安慰你而不得不暂时同意，你就无从得知他究竟*是否愿意*了。
金·曷城- “好——吧，”元音音节被拖得超乎必要的长，但似乎并非因为犹豫，倒更像……
通情达理【噩梦：成功】- 羞怯。
五感发达（听觉）- 等等——你的心跳声呢？
金·曷城- 警督歪着头，食指与拇指小心翼翼地拈起戒指。舌尖在唇缝间一闪而过。接着一小圈月光流畅地滑下去，抵达关节时轻微颠簸一下，最终严丝合缝地圈住无名指。“好吧，但我有一种预感，”
反应速度- 预感。直觉。感觉。电光火石间你意识到，紧接着他也意识到——这听起来更像从你口中蹦出的字眼。
争强好胜- 你对他的影响比他原本估量的程度更甚。*甚至更甚*。
通情达理- 但警督似乎对此并不抵触。事实上，他迅速——甚至比你还要迅速地——消化了这一事实。
金·曷城- “我*确实*有一种预感，”警督耸耸肩，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一下。尼龙在短暂的静默中沙沙作响。
接着他勾了勾五指，示意你伸出手。镌刻着“KK”的月光划开漆黑土壤，开垦出一条银色的水流，映衬着他眼角眉梢沾染着的，熠熠发亮的温柔笑意。“这个决定可能会伴随*我们*一生。”
同舟共济- 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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